清晨起床，吃过早饭，陈默便骑着小电驴去驾校练科目二。
场地在小镇上，学车的人很多，教练车很少。
陈默今天穿的很朴素，白色帆布鞋，白衬衫，黑色休闲长裤，没戴手表首饰。
即便如此，他还是走到哪里，帅到哪里。
几个练车的女孩看他入迷，差点把教练车怼进绿化带里，好在随车教练踩刹车及时。
陈默的教练看着比陈默大不了几岁，个子颇高，体型偏胖，面善。
陈默与两位师妹坐在后排，作为新人，他得先观摩师兄的练车技巧。
科目二的考试内容有定点陡坡起步，直角转弯，侧方位，倒车入库，S路。
等师兄开了两圈，教练便让师姐上。
也不知道为何，平常练得挺好的师姐，今天发挥严重失常。
教练看不下去了，直言道：“车上来了个帅锅，就开始心猿意马呢？”
师姐笑了笑：“嗯啊！”
“你到驾校是来练车的，不是来泡帅锅的。”
陈默：“我不是面，不用泡。”
车内顿时一片笑声，教练回头看了看陈默，眼神里略有些不悦。
“你行，你上！”
陈默坐到正驾驶，先松手刹，左脚松离合，右脚轻点油门。
在平稳的引擎声中，教练车徐徐向前开进。
坡道定点起步！
教练看了看后视镜里的轮胎位置，说了句：“不错。”
直角转弯！
转弯角度被陈默拿捏得死死的，不多不少，当当中中。
教练略感诧异：“之前开过车？”
陈默摇头，笑着道：“这是第一次。”
到了侧方位停车，教练顿时觉得陈默在骗他，第一次开车，就能有教科书式的侧方位停车，糊弄谁呢？
倒车入库，S形走位过后，教练淡淡说了一句：“在开一圈看看。”
于是，陈默又开了一圈，打灯靠边停好车。
教练说：“你可以回去了，考试的时候，我通知你。”
“我这才开了两圈啊！”陈默有点惶恐，刚才他之所以开得这么好，是因为2.0的视觉和感知联动使然。
“我知道。”教练冷冷回了句，“你要不是老司机，我倒立洗头。”
于是，陈默只在驾校帅了半天时间，从此与驾校无关。
上午十点，灰溜溜回到香水工厂。
打工人洛小甜见状，不解问道：“陈默，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练一天吗？”
陈默抽着华子，躺在沙发上，一脸惆怅：“教练嫌我开得太好，就不要我练车。”
洛小甜：“你开了几圈？”
陈默竖起两根手指，道：“二圈。”
二？
不是两吗？
洛小甜显然不相信陈默的说辞，估计是教练临时有事情走了，所以陈默才会回来这般早。
临近中午的时候，上次没有签经销商合同的刘胖香意外到来。
“兄弟，你家的香水给我搞几十瓶！”
陈默今天已经另外两名经销商约好，所以，不可能把经销商的名额让给不请自来的刘胖香。
“几十瓶没有，你这个月可以从我这里买一瓶。”陈默笑脸道。
刘胖香闻言，把视线从两女身上收回，看着陈默，微微皱眉道：“那我签经销商合同，你知道刘哥在云南那边的名气，一天卖个上百瓶没有问题。”
陈默点头，刘胖香的销售渠道，他是知道的，越南，缅甸，柬埔寨，泰国，马来西亚，都知道刘胖香的名号，不管外销还是内销，一百瓶都是谦虚的说法。
“你来晚了一步，要早两天给我打电话，今天这合同我可以签。”陈默笑着回答说。
“你不会还记仇吧！”刘胖香笑道。
“我是那样的人吗？”陈默露出苦笑，“我今天约了另外两名经销商，他们要过来签合同，而目前经销商的名额就只有两个。”
刘胖香：“这香水工厂是你的不是？”
陈默：“是！”
“那不就结了，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为你刘哥破个处如何？”
陈默着实无语，老刘还是一如既往地口无遮拦，说话还大声，生怕苗依依和洛小甜听不见似的。
两个女孩都是好女孩，第一次还在呢！
“要不这样，等另外两名经销商来了，如果有不签的，你来补如何？”陈默提议道。
“我大老远从云南跑过来，你却把我当备胎？”刘胖香很生气。
“你知道我的为人，别为难我，行吗？”陈默笑着，“中午给你炒两个好菜，哥俩喝点？”
“好。”刘胖香不情愿答道。
“不是，我很好奇，你今天怎么改主意呢？”陈默问道。
“去了一趟古镇，和黎妹儿谈了点事情。”刘胖香回答说。
在黎妹儿的古镇商铺里，他才闻到刹那人间的香水味道，令他记忆犹新。
“哦。”陈默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合同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
陈默赶紧打断道：“别说了，你今天有点不正常。”
下午三点，约定的两名经销商前来。
结果让刘胖香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两名经销商反应之干脆，直接就在合同上签字，话也没多说，拿货走人。
看着两辆车的尾气，刘胖香回头看了一眼陈默：“你调制的香水现在已经这么火了吗？”
陈默诚然一笑，说：“如你所见。”
“那下次有经销商名额的时候，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我。”
下次，也就是月底，因为第三个任务供不应求的任务周期是三周，二十一天，放四天假。
陈默点头，问：“好，那你今天准备带走什么香？”
“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刘胖香问。
“你一抽烟就咳嗽，要不百合吧！”陈默回答说。
刘胖香一脸诧异：“我抽烟咳嗽，那是因为没抽华子好不好，百合，我怎么觉得你是暗示我什么呢？”
陈默递上一根华子，目光笃定道：“相信我。”
刘胖香接过华子，点燃才抽了两口，立刻咳嗽起来。
“你这华子假的吗？”刘胖香微怒。
“自己身体什么样，没点数？”陈默说完回头喊道：“洛小甜，收一下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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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甜：“好的。”
“你的意思是，我喷了你的百合香水，抽烟就不咳嗽了，是吗？”刘胖香有些不信，香水是拿来闻的，什么时候有药理的功效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陈默浅笑着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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