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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安小说网 > 宠妃无度:毒医小姐好腹黑季舒容慕容谦 > 第477章 最喜欢挑拨离间
 
拉姆眼中的怒色不住翻滚,脸色越来越难看,虽然她现在的模样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脸色为何样,但是季舒容依旧看的津津有味。

原来,这内部也不怎么团结啊,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呢。

怎么办呢,她最喜欢就是挑拨离间了,呵呵~

眼中狡黠一闪而过,季舒容的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公主……”

那侍女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而就在此时,拉姆冷冷一哼道:“不要废话,我们摆驾可汗行宫。”

“公主……”

那侍女还想要阻止,却被拉姆一脚踹在她的身上,哀嚎一声痛苦摊到在地上。

“本公主的命令,你们都敢不听了?找死!”

那侍女吓得满脸苍白瑟瑟发抖,就在拉姆准备动手把她绞死的时候,季舒容轻咳一声道:“公主殿下,您的是想让我马上就离开么?”

拉姆一愣,着才想起季舒容不喜欢血腥味。

略显不悦的皱了皱眉,拉姆为了自己的脸还是忍了下去。

“还呆着干什么,马上给本公主滚!”

小侍女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幸运地捡回了一条命,她抬眸很是感激地看了季舒容一眼,这才颤颤巍巍地退了下去。

因为没有人可以阻止拉姆公主的一意孤行,所以季舒容等人只有“被迫”一起前往了厥罗可汗的行宫。

然而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行宫之前,却连门都还没进去,就被人拦了下来。

拦住拉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扎西。

拉姆一看到扎西,顿时蹙眉道:“扎西!你反了么!竟然敢拦着本公主?!”

扎西心中默默叹息一声,拱手道:“公主殿下,可汗有令,这几日之中,任何人都不得前去打扰。”

拉姆心中一顿,咬牙切齿道:“你看我是别人么?是别人么!”

扎西也很是为难,可是这一次可汗的命令,他不得不遵守!

因为这一次可汗真的愤怒了,就好像是一头燥怒的雄狮!

扎西深呼吸一口气,咬牙道:“抱歉公主殿下……”

拉姆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扎西一个大耳刮子。

那清脆响亮的声音,就连季舒容都怔住了,心中默默补了一句,打得实在是太好了。

“这就是你这样跟本公主说话的代价,你还敢不敢拦着本公主?无论如何,今天本公主进不去,就不走了!”

扎西心中也是窝火,但是如果让她进去了,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只有他们!

“请公主见谅!”

“你当真拦我!”

“请公主见谅!”

拉姆冷冷蹙气了眉头,“铮”得一声抽出了扎西腰间的剑。

虽然扎西她不敢伤,但是不代表扎西身边的人,她不敢。

残忍一笑,在扎西还没有回神的时候,拉姆猛地蹿出,一刀就刺入了扎西身后的那个侍卫腹中。

浓郁的血腥之气顿时扩散开,配合着那侍卫痛苦的惨叫,说不出的诡异。

“让不让!”拉姆神色狰狞道。

见扎西表情虽然震惊却无动于衷,拉姆握着刀柄一搅!

“噗嗤……”

“哗啦啦……”

那种内脏破碎,鲜血直流的冲击感好像是钉子一样扎入了季舒容的脑海!

她的作为已经远远超过了残忍这个词,这个女人,总有一天她会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的!

扎西睚眦欲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内心翻滚的怒火几乎要夺他的控制力。

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的人会是他们厥罗的统治者?!

为什么要让他们出生在这样永无天日的炼狱之中!

无论是拉姆还是厥罗可汗,他们根本就不把人当成人看!

只是,他又怎么办呢?

反抗?

他并没有这样的力量。

顺从?

只是每当看着他们不断地残害他的同胞,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和罪恶感就会像是烈火一样灼烤着他。

拉姆虽然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但是一想到那个姓君的家伙正在里面跟自己的父皇不知道说着什么,她就已经按奈不住了。

“你是让,还是不让?!”

扎西双眸渐渐赤红起来,唇瓣动了动,心中无比煎熬。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季舒容开口了:“或许,你可以进去将国师请出来一下?”

扎西猛地看向了季舒容,眼神复杂地闪了闪,最终点头道:“好……”

说起来,这是多么的可笑。

自己的子民自己不保护,反倒是一个他国的城主看不下眼了……

如果,他们也能拥有想着要的城主,有多好。

他曾经见识过云城的发展,不单单是富饶,哪里的人们脸上眼底的笑也都是真实而又愉悦的。

上至城中的官吏,下到巷尾的小老百姓……

他一直以为,那样的生活才能叫生活……

而不是好像他们的子民一样,终日活在惶惶恐惧之中。

季舒容看着扎西一步一步远去的背影,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当时在官道之上,有人砍杀那个孩童开始,她就能感觉到扎西心中压制的怒火。

就让暴风雨来得更加强烈一些,国家的血液的洗涤,需要你们的力量。

随后,季舒容垂眸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侍卫,眉头浅浅蹙起。

如果不是后面拉姆那一搅动,活着她还可以救他的命。

只是现在,他的腹部已经被开了一个血窟窿,就连里面脏腑都收到了损伤。

没救了,这样的伤势就算是放在她以前的工作的地方,也没久了。

一旁的其他侍卫盯着自己奄奄一息的同伴,每个人的眼眶都有些泛红,对比起扎西,他们更加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们愤怒着,同时又惶恐着,生怕下一个人,就是自己……

季舒容眯了眯眼,缓缓俯身蹲在了那血淌了一地的年轻侍卫身边,眼神静静凝视着他,问到:“我可以帮你减轻痛苦,你需要吗?”

那侍卫的死死看着季舒容,口中有血水不断冒出,浑身抽搐着,只是那双眼底,满是对生的渴望和对这种痛苦解脱的渴望。

季舒容缓缓闭上了眼睛,将手扣在了他的咽喉上,淡淡道:“你去吧……”

手下一个用力,男子的脖子生生被季舒容折成了扭曲的形状,他双眸一突,就这样没了呼吸……

拉姆看着这样的一幕,冷冷道:“呵呵,没想到你杀起人来也是手下不留情啊,那你还说什么假装不喜欢血的味道,虚伪。”

季舒容没有解释,也没有回话,只是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对一旁的一个侍卫道:“把他拉下去安葬了吧。”

拉姆闻言讥讽一声:“这是我们厥罗的人,如何处理还轮不到你这个南岳的人来插嘴!把他丢到乱葬岗去,喂秃鹰!”

那些侍卫听到这句话,气得睚眦欲裂,浑身血液都沸腾不止。

他们紧咬着牙关,拳头攥起,想要开口替自己死去的伙伴求情,只是话到了嘴边,又因为那种发指内心的恐惧而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季舒容默默叹了口气道:“拉姆公主,这件事情,就当做是我求你了好么?”

拉姆一愣,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季舒容见面之后的几次沟通,没有一次她能够从那里面占得上风的,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容易妥协了?

今日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卫就向她低头了么?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唇角一勾,拉姆冷冷道:“既然云城主都开口求本公主,本公主自然会答应帮你这个忙,把他抬下去,好好安葬。”

一旁的侍卫们全部惊愕地看着季舒容,没想到最后开口帮助了他们的人,竟然是南岳的城主大人。

他们默默记下了季舒容的这个恩情,以及季舒容出手相助减轻了自己同伴苦难的恩情,派出两个迈步向前,将死状惨烈的侍卫抬起来,离开了大殿门口。

君无极默默看着这一切,就算知道季舒容是有自己的目的,但是看着她对这个可恶的女子低头,他的心中就有着淡淡的愤怒。

季舒容对着君无极安抚性的笑了笑,示意他不要冲动,后者眯了眯眼,最终还是轻轻点头。

因为季舒容向自己低头了,拉姆的心情很是愉悦,就连等待的时候也没有发怒,直到一个黑衣男子更随在扎西的身后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一袭黑衣,脸上也带着面具,和季舒容在找的黑衣男子体型上对不上。

然而,季舒容并没有立即就排斥对方的可能性,而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准备迎接男子的到来。

君奉天一眼就看到了那站在远处的红衣女子,从她的起色和表情来看,昨天顾麟应该是安全了。

只是顾麟安全了,她下手可是不轻啊,如果不是自己及时救治,说不定厥罗可汗已经没命了。

想起她整治厥罗可汗的手段,连他都忍不住震惊。

这个丫头,真是一个锱铢必较之人。

季舒容觉得诡异,她感受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视线,胶着在了自己的身上,只是每当她想要寻找这个视线的来源是,这种感觉都会瞬间消失。

只是季舒容捕捉不到,不代表君无极捕捉不到。

他面具之下的眸子微微敛起,一股骇人的气势从身上放出,瞬间就将季舒容纳入了保护范围之中。

看见君无极那犹如宣誓主权的一样的做法,君奉天眼底笑意更浓了。

只要是君无极在意的一切,他都要毁灭!

当然,这除了云儿以外。

眯了眯眼,君奉天笑意不达眼底,收回了视线落在了拉姆身上,躬身道:“公主殿下,请问你找属下有何指示?”

拉姆冷冷道:“本公主问你,父汗怎么了?”

君奉天不卑不亢道:“可汗的身体有些抱恙,其他没什么大碍,请公主放心。”

“如果只是普通的病痛,为什么不允许本公主进去觐见,你说,是不是你故意不让本公主见父汗,你是不是用什么手段把父汗怎么了?”

君奉天顿了顿,语气有些难以言喻地道:“可汗的确是身体抱恙,并无大碍,请公主您无需太过担心。”

“那就让我去见父汗!”拉姆强势道,看着那一张恐怖纵横的脸,君奉天的表现竟然没有一点异常。

“公主殿下,不见任何人这不是属下说的,是可汗亲自下的命令,所以请您不要难为属下。”

“狗屁!”拉姆如何能就这样褪去,厥罗可汗如此疼爱她,是觉得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更何况只是见一眼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呢?

所以,拉姆心中愈发肯定是有人控制了厥罗可汗。

她咬牙切齿道,“无论如何,本公主今天一定要进去,如果你不让,本公主就杀光这里的所有侍卫!”

扎西猛地抬起了头,难以置信看着拉姆。

对,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一旁的侍卫们早已经蒙了,只能相继狠狠跪下,道:“请公主殿下饶命!”

“请公主殿下饶命!”

拉姆冷冷扬起了眉梢道:“这不是本公主不饶你们,要怪,你们就怪君奉天吧!”

季舒容和君无极同时一愣,君奉天,姓君?!

所以说,眼前的人一定就是君无极一脉的人了。

君奉天一愣,无奈之下只有道:“公主,请您不要冲动,属下这就去问一问可汗,是否能够见您。”

拉姆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此时,季舒容适时开口,抓紧一切机会继续挑拨离间。

“国师大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才是厥罗可汗真正的继承人呢,竟然和他如此亲密。”

君奉天当然看出了季舒容意图,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并未解释,而拉姆的脸色又沉了两分。

对,明明她才是父汗唯一的骨肉,凭什么他就这么信任这个家伙!

果然,父汗已经老了!

竟然连这样一点都搞不清楚……真是老糊涂了吗?!

如果是老糊涂了,就应该给她让位!

而不是好像现在一样,把持着厥罗过,却让这个国家没用得像个废物一样。

眯了眯眼,拉姆好不容易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随后哼:“去吧!”

君奉天点头离开,见国师大人愿意再跑一趟,一种侍卫们纷纷有种死里逃生的侥幸感。

只是这种幸运并没有支持多久,很快,君奉天就回来了,答案一就是不允许。

季舒容心中都快乐坏了,竟然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不见,看来上次给他的惩罚的确影响颇深,甚至连面对自己的女儿都做不到了么?

但是季舒容、君无极和君奉天知道厥罗可汗,然而拉姆并不知道,她阴森一笑,配上那丑陋的脸,顿时好像恶意一样狰狞。

“好!好!君奉天,你以为我当真不干啥他们不成!我今天就杀给你看!”

言罢,拉姆“铮”得一声从一旁侍卫的腰间抽出了一柄长刀,明晃晃的颜色在白色的日光之下有种无比刺骨的冷意。

这一瞬间,所有侍卫们惶恐了,只是他们并不能躲,更加不能反抗,否则一旦出现了任何的问题,死的就不仅仅是他们一个人。

他们的家人,他们的朋友,都会受到连累。

忽然之间,每个人的心底都冒出了一种疑问。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天生就要被这样欺辱,这样肆无忌惮的碾压,痛苦,他们多么的痛苦……

拉姆手握尖刀一下子从到了一个脸色苍白的侍卫面前,冷冷一笑,就想要刺向他。

然而无论是扎西还是君奉天,两人都没有出手。

不知道是因为无法反抗,还是因为不能反抗。

眼看那柄刀就要刺穿这个侍卫的身躯,犹如方才发生的一样,他即将和那个可怜的人一样,被搅得肠穿肚烂而死,就在此时,一道红色的声音一跃站在了那侍卫的面前,徒手一握,浑厚的内劲包裹着她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那柄钢刀。

季舒容一袭红衣站在日光之中,好似盛开在高岭的格桑花般夺目,而而她的眉眼之中却是冷的,声音也如同淬了寒冰。

“拉姆!够了!”

拉姆心中怒火高涨,想要从季舒容的手中把刀夺回来,只是对方却紧紧钳制住了她,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该死!你放手!”拉姆已经忍不住这种怒火了,咬牙道。

“拉姆!这些人也是有父母的,他们不是你可以随意斩杀的畜生!”季舒容双眸轻轻眯起,一股骇人的气势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犹如一座巍峨高山挡在了拉姆的面前。

拉姆抽了好几下都无法夺回自己的刀,心中更是窝火。

要知道以前在这个皇宫之中,她想打谁就打谁,她想杀谁就杀谁,父汗从小就告诉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被说这么一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就连自己的亲人,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牺牲。

这就是王者之道!

王者的路,是孤独的,更是无限宽广的!

他们不应该因为面前的小情小爱就限制了自己,想要成为临天之下唯一的王者,就必须要狠!

对自己狠!

对别人更狠!

所以她怎么会同情这么一些废物?!怎么会!!

牙龈轻轻裂开,拉姆目光轻蔑的看了这些敢怒不敢言,甚至为了保命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人们,冷冷一笑道:“父母?他们也配!他们只是本公主和父汗养的狗!本公主要他们死,他们就必须死!”

这样的一句话,毫无疑问激起了众人心底的火焰!

熊熊燃烧的怒火让他们在这一刻忽然有种一切都不重要的感觉,只想要将眼前的女子,砍成肉酱!

季舒容满意一笑,眼底光芒湛湛,这样的眼神,君无极了解。

这个鬼灵精,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将他们之间的矛盾不断激化,不断升级!

恐怕到时候战争一旦爆发,根本就不需要他们动手杀死这个拉姆,自然有人会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很好!

在君民之道中,有什么比民心更加重要。

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只可惜,拉姆并没有这样的意识。

他们一直生活在以为他们为中心的世界,他们以为自己即为天神,即为主宰,然而,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挑梁小丑而已。

他们统治这个国家的绝对强权,很快就会被击碎!

这一股力量到底是来至于国内还是国外,谁能说的准呢?

季舒容手中一个用力,将自己的内劲灌注其中,顿时这股犹如猛虎一样的力量震动到了拉姆的掌心,让她惨叫一声,不得不放了手。

这一瞬间,拉姆的半边身躯都是麻木的,一丝一毫的感应都没有,就好像是自己完全被人劈成了两瓣一样。

季舒容夺过了她的钢刀之后,很很用力一掷,尖锐的钢刀瞬间被刺入了岩石铺就而成的地板之中,那力道嗡嗡作响,好似雷鸣。

季舒容蹙着眉头,半晌冷笑出声:“拉姆,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会得了这样的病,或许就是因为你的麻木不仁得罪了神明!”

拉姆和君奉天的表情同时一变。

特别是君奉天,眼底更是若有所思。

拉姆是中毒,绝对不是病,这一点季舒容自己也肯定了,然而现在众人的面前,她却说这是病?!

是说错了,还是故意而为之?

拉姆咬牙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不是说我是中毒了,所以身体里面长了虫子么?”

原本扎西等人还不知道拉姆的病的真相,只是大概听老神医按照症状判断过,说是可能中了毒。

但是这个虫子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人的身体里面有虫子,这不是荒诞了么?

季舒容眯眼道:“对,就是身体里面长了虫子,但是这种虫子因为何而来,谁知道呢?”

拉姆一愣,一时之间没办法理清楚季舒容的意思。

“听说你们还抓了你们厥罗的吉祥象征月银狼王,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不是上天的惩罚?”

月银狼!

厥罗是信仰狼的国家,而所有的狼里面,最有灵性的就是月银狼。

抓捕月银狼王,厥罗可汗也是为了利用月银狼在厥罗之中的特殊地位,将它神话成为上天的使者,这样一来,自然更加有利于凝聚人心。

毕竟,在这样的落后的地域和时代之中,如果人们无力去解决一些事情,总会讲希望寄托在神明身上。

扎西以及其他的侍卫们忽然间听到了这个消息,每个人都怔楞在了原地。

他们竟然去抓捕月银狼王?!

这是对上天最大的不敬,他们怎么敢这么做?!

难道,不怕遭到天谴?!

只是众人一看到拉姆的容颜,报应两个字顿时从脑海里面冒了出来。

捕捉月银狼王的事情极为隐蔽,君奉天和厥罗可汗的意图也很简单,等到他们完全把月银狼王驯服之后再放出来,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收服民心。

对于厥罗可汗和栏目来说,月银狼王并不是什么神明的化身,只是统治的工具而已。

他们如何会怕,他们怎么可能怕?!

季舒容的这句话,差点让拉姆笑喷出来。

什么狗屁上天的惩罚,这一定是不知道什么在背后耍的小把戏,等她找到了那个下毒的贱人,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咬了咬牙,拉姆冷冷道:“云翳,如果你再胡说八道蛊惑人心,快点滚开,休怪本公主不客气了!”

季舒容看了眼神色变化莫测的众人,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

这样就好。

你们不是敬仰神明么,一个连你们的神明都敢随便触碰的人,又如何能成为统领你们的王?

“拉姆公主,上天有好生之德,更何况还是这些对你忠心耿耿的人呢?”

拉姆看了君奉天一眼,眯眼道:“他控制住了父汗!这些人都是他的人,不该杀该什么!”

君奉天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眯眼道:“公主,可汗发话了,如果您再这样不知进退下去,可汗就要把您关禁闭了!”

“什么!”

拉姆猛地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实。

自己的父汗竟然要将她关禁闭?!

呵呵!

呵呵呵呵!

这可能么?!

不,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君奉天在背后动了什么手脚。

如果真的不是君奉天的原因,那就只能说明父汗已经开始变心了,他的天平已经开始向这个卑鄙的外姓人倾斜。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她绝对不允许出现的状况。

随后,拉姆轻轻敛下了眸子,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冷芒。

好!

很好!

既然你们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义了。

许久之后,拉姆轻轻勾唇一笑,看了眼季舒容:“你最好有办法治好我。”

言罢,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看似已经服软,实则更大的野心在她的胸腔中酝酿发酵着。

而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众人看向季舒容的眼神也很是复杂,特别是扎西,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情,让季舒容知道,他很快就会动摇了。

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季舒容道:“没事了,只是有些时候,你们也别乖乖在那里等死,毕竟生命只有一次,无论是你们的还是她的,都一样的珍贵,没了就真的没了。”

言罢,季舒容没有多看君奉天一眼,牵上自家男人就走了。

只是她的话却在人群之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生命只有一次,无论是你们的还是她的,都一样珍贵!

一样珍贵!

这是他们唯一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

他们的生命,也一样的珍贵吗?!

君奉天看着季舒容远离的背影,嘴角轻轻勾起,好似心情非常愉悦。

攻人,攻心为上。

这样一颗种子埋藏在了他们的心底,总有一天会破土而出,恐怕到时候,就是这个国家破茧新生的时刻。

在此之前,他必须要把他的事情都做好才行呢。

时间,还来得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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