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峰一咧嘴：“十个就不要了吧，来三个好了！”
内保也就不再怀疑，来消费的客人一次点两人的也有，点三个的就很少见了，更何况这家伙自己本身就带着一个来，哥们能扛得住嘛。
扛不扛得住，已经不是他所关心的了，他只需将凌云峰带进美女房间任他挑选。
这个点客人很少，大部分美女都没上钟，全都聚在房间里等着，有人在抽烟，有人在玩手机，还有在说话的，见有客人进来，无不都站起来，站成一排任由挑选。
凌云峰将三十多名女人扫视一眼，装作故意在找人的样子。
“老板，有熟悉的技师啊？”一个女孩撩了撩自己的短裙，就差点没喊出来：选我选我。
“号牌记不住，好像是叫娇娇吧。”
“她呀，早就不干了，看看我们这么多姐妹，就没个中意的？”
“关键是除了娇娇，你们我都不熟啊。”
女孩开始推销自己，看看这里捏捏那里的：“我们手法都比娇娇好，老板试一下嘛。”
凌云峰笑道：“这样吧，你们有谁跟娇娇很熟悉的，最好是一起来的姐妹。”
马上有五六个女孩举起手来：“我们跟娇娇是同一批培训出来的，老板，保你回味无穷。”
凌云峰一笑，从她们当中拽了三个看上去胆子小的：“等会去我房间。”
三个被挑出来的女孩自然兴高采烈，一次性选了三个，总比一个人服务起来要轻松得多，而且钱也好赚。
其余没被选中的女孩觉得索然无趣，就都坐会原位，看着那三个女孩开始收拾服装精油之类的道具。
凌云峰回到包间，躺在舒服的大圆床上，氤氲的灯光将整个房间映照的浪漫而激情，他冲阳台上的李红鲤吹了声口哨：“美女，过来给爷捏捏。”
“捏你个头啊捏，等会让她们给你捏，钱不能白花吧。”
过不多久，三个被挑选出来的女孩已经穿着各自的角色装走了进来，一个女警、一个护士、一个空姐。
“老板，还没冲澡呢，是不是等着跟姐妹们帮你洗？”
凌云峰指了指浴室里：“里边有人！”
话音刚落，李红鲤从洗手间出来，将房门上了安全锁。
三个女孩都惊呆了，看看支愣着身子斜躺在床上的男人，又看看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女人，不知他们到底要搞什么。
“老板，您这是……记者？”
这个圈子确实经常遇到暗访的记者，但记者一般都享受一次完整的服务，并将这次服务偷拍剪辑，再写一些感想什么的，虽然接受服务的时候都很爽，可事后总是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来翻脸不认人。
“不是记者！”凌云峰说着，指了指那个cosplay女警的小妹说道：“她今天没穿制服，要不然你们俩就该撞衫了。”
三个女孩看着李红鲤，一下子就慌了：“你们是警察？”
李红鲤掏出警官证：“都别嚷嚷，暂时是暗访，不配合工作的立马带走。”
凌云峰终于懒洋洋的从大圆床上站了起来，随手抓了一块浴巾扔给那女警装扮的女孩：“穿成你这样，真是有辱人民警察形象啊，把大腿包一包，都到那边坐下。”
三个女孩很听话的走到阳台按摩椅上坐下，有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警官，你们是不是找冯娇娇？”
凌云峰笑道：“冯娇娇不用找了，警方刚刚发现她的尸体，被人分成好多块扔进水库里了。”
三个女孩听完果然吓得浑身哆嗦，以前彪爷在的时候就经常吓唬她们：谁要是违反了纪律，我就把她大卸八块扔到水库里去喂鱼。
每次彪爷这么说，她们都以为是恐吓，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事发生。可是彪爷早就失踪好多天了，难道娇娇辞职就是被彪爷给带走的？
“你们别怕，只要如实交代清楚，警方会出面保护你们的，这可是戴罪立功的大好机会，要是不配合警方工作，那就是与犯罪嫌疑人合谋，杀人罪可是要判死刑的。”凌云峰看看她们被吓傻的样子，指着年纪最小但却看上去最聪明的女孩，说道：“你先说吧，最后一次见娇娇是什么时候。”
女孩说道：“大……大约是上周。”
“周几？”
“周六！”
“在哪见的？”
“在，在娇娇的新房子里。”
“租的？”
“买的！”
凌云峰差不多猜到了一些线索，她们这些女孩要么是金海岸给租房子，统一管理，要么是搭伙合租房子，赚点外快。而冯娇娇先前是自己单租的房子，也就是说那时候她就已经离开金海岸了，现在又买了新房子，一个按摩女挣钱是不少，可要以她那个年纪，得卖多少年皮肉才够买一套房的。
他已经初步确定冯娇娇肯定不是故意陷害马晓宇入狱的，至于为什么不要赔偿非要他坐牢，这其中必然有交易，那套房子应该就是最好的证据。
“房子在哪？”
女孩说了一个小区名字：“蜂巢公寓！”然后还报出了门牌号和楼号。
还真是巧了，竟然就住在苏琴和唐师师的隔壁，按理说应该是同样的户型，那小区一套80平的房子可不便宜，凌云峰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那你们两个有没有要交代的，比如说娇娇的新手机号码，他都跟什么人接触过。”
两个女孩以求自保，只能有什么就说什么：“她好像有个男朋友，不过是冒牌的，两个人曾经合伙骗人勒索什么的。”
“仙人跳？”
“嗯！”
凌云峰打开手机：“把那男的电话和姓名跟我说一下。”
两个女孩说了一个手机号和名字，凌云峰刚要记录，李红鲤插话道：“那个不用记了，他们俩有案底，那男的还在看守所里蹲着呢。”
凌云峰听完也就作罢，又吓唬三个女孩说：“你们记住，今天这件事不许跟任何人讲起，现在警方还是暗查阶段，泄露了秘密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三个女孩点头如捣蒜：“我们保密！”
凌云峰笑笑：“那好，姑娘们我累了，给爷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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