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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安小说网 > 江羽沈钰竹 > 第123章 拉灯
 
江羽又做梦了。

梦里,他又一次迷失在那条诡异的路上,低着头,垂着手,跟随在一群和他同样动作的人身边,一起朝前走去。他们谁都没有交谈,所有人都默默行走在这条似乎没有尽头的小路上。

不知过了多久,在江羽的神智越来越模糊的时候,他忽然抬头。半空中,雕刻着不知名兽头的石拱桥上,一个白衣男人伫立在那里。

“江羽——”

有声音从远方的浓雾中传来,江羽恍惚了一下。

“江羽——”

江羽离开人群,下意识地跟着声音往浓雾中去了。

冰凉的液体从脸上一路滑往胸口,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江羽一个激灵,醒了。

光芒刺眼,照得江羽眼前一阵阵泛黑,他忙不迭闭上眼,却还是被强烈的光芒灼痛了眼睛。

厄尔这洋鬼子在他耳边用他听不懂的话嘀嘀咕咕的,灼热的呼吸喷在耳旁,江羽腰一软,眉心紧皱,条件反射想给他一耳光。

然而才一动,他就发现自己正被绑着。

铁链的声音伴随着厄尔的闷笑清晰地传来,“你醒啦~”厄尔的声音低低的,还带着几分黏糊糊的暧昧。

江羽不耐烦地别过头,面上古井无波,“你想干什么?”

“你猜呀。”

压在江羽身上,厄尔的脸使劲往江羽脖颈上蹭,另一只手从江羽衣服底下划过,使劲捏了把他胸口。

江羽疼地颤抖,“你到底是谁?”

“沈没有告诉你吗?”厄尔不可置信。

江羽不语,心里觉得有些难堪。

“也是,沈这个人太谨慎了,怎么可能说给你听?”厄尔摇头,同时手下用力,一把撕开了江羽的衣服。

布帛被撕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厄尔单手划过江羽胸口的湿痕,将倾倒在上面的牛奶一点点舔舐干净。

江羽咬着下唇,死死掐着手心。

他感受到身上的人起来,然后一个冰冷的东西贴着肉剪开了他的裤子。

厄尔冲着他沉睡着的东西吹了口气,“真可爱~”

江羽无动于衷,这一刻,他心里不仅有一种诡异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他期待着厄尔对他做些什么,这样,他就可以说服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干干净净地解决掉这个神经病一样的苍蝇。

“宝贝宝贝,我真的好爱你啊,”厄尔扑在他身上,毛茸茸的大脑袋使劲蹭江羽胸口,“我真的太爱你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剥掉谁的皮,你是第一个,甚至可能是唯一一个,让我仅仅只是听着你的声音,下面那玩意儿就忍不住站起来,真的,我真的真的太爱你了,可为什么你却总不拿正面看我。”

说着,厄尔委屈地拧了把江羽的小兄弟,“你看,哪怕我碰你的小朋友,它也不愿意站起来!”

站起来个屁!

那爪子使劲的一拧,差点没让江羽疼哭出来,他又不是个m,怎么可能在那种足够让他直接的痿了的手劲下还站得起来!

“你这个废物,”江羽看到一个自己站在床边,无措地看着这一切,不由心中火大。

而脸上却闷笑出声,他转头,忍着被强光照射地想要流泪的冲动,毫不留情地嘲讽厄尔,“调情手段low得像个处男,脑子还有病,谁要是在你的手里还能站起来,这个人的脑袋绝对有毛病。”

厄尔:“!”

厄尔僵硬了,不可置信,“你……宝贝,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你个废物,垃圾,不可回收用品,别人活着好歹还有作用,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给世界增加肥料而已,”江羽勾唇,眼中闪过一抹诡异,“你觉得我还应该怎么看你?用这种手段把我绑来,目的居然还瞒着我……”他轻笑,“你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我怎么可能瞒你,我说了我喜欢你才绑你来的啊!”厄尔瞪眼,一脸伤心,“你居然这么想我?我真的好伤心!”

于是伤心的厄尔下床,不知道从哪个旮沓里拿来了几片药。

然后不顾江羽的挣扎,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了下去。

江羽扑在床上咳嗽,眼眶通红,“你个……只能依靠药物制服人的废物!”

“是你自己要伤我的心!”厄尔大声嚷嚷,“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明明那么可爱那么温柔!”

“温柔?呵呵……哈哈哈哈哈!”江羽笑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看着厄尔满脸通红的模样,勾唇轻笑,“我温柔你妹夫。”

厄尔:“!”

“废物,给我解开,”江羽止笑,眼皮耷拉着,晃了晃手上的铁链。

“我不!”厄尔气得在房间跑圈,跑到一半,忽然凑上来,一字一顿道,“你这个骗子!”

江羽摇头,“是你蠢,”又晃了晃铁链,温柔道,“解开。”

厄尔撇过脸。

“听话,我不喜欢绑着,你松开我,我带你着你玩。”

厄尔悲愤得听从了,顶着下面鼓鼓胀胀的一坨,满心兴奋,却满脸屈辱悲愤得解开了。

手链松开的那刻,江羽嗤笑,猛得一耳光扇了过去,厄尔顶着巴掌印一脸懵逼,“你干嘛!”

“快点了!”江羽不耐烦地用脚碾着他胯下的一团,厄尔满脸通红地***着,在江羽又一耳光之后,闷哼一声,抽搐着泄了出来。

“没用的东西,”江羽不屑,用脚重重碾了碾厄尔半硬的东西,催促他,“动作快点儿。”

厄尔忙不迭解开了。

江羽收回脚,揉了揉酸疼的脚踝,他现在浑身赤**裸,一揉,不可避免的,下面的光景就泄露了出来,厄尔眼睛都绿了,当时就通红着脸扑了上去。

“虽然被你训斥踩在脚下的感觉很爽,但是宝贝儿,比起这个,我更喜欢贯***穿你!你不知道,从昨天把你带走开始,沈就跟疯了一样,我们损失了好多东西!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从老板那儿要了过来,你必须要报答我!”

一边说他一边揉捏着江羽的臀部,眼看一只手指就要戳进去了,整面墙却忽然炸了开来,剧烈的爆炸声让厄尔兄弟瞬间软了,同时,他猛得弹开江羽身边转过身正面对敌,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用多国语言狂飙脏话。

沈钰竹右手上架着一把加特林,左手拿着一把左轮,踩着军靴在一片烟雾中缓缓走出来,军裤将他的腿显得格外修长笔直,军绿色的体恤被汗水打湿大半,他冷着脸站在一片废墟中,举起右手,加特林火力全开。

厄尔大叫着满地打滚,猛得朝江羽扑了过去,就在这时,加特林松开,沈钰竹抬起左手,子弹飞射而出,将厄尔的肩膀射了个对穿。

然而纵然中了枪厄尔也还是扑了过去,他将江羽牢牢禁锢在怀里,满眼冰冷,“沈,南美之后,好久不见。”

就在这时,江羽微微一笑,后脑勺使劲往后一撞,厄尔偏头避开,同一时间,沈钰竹抬手。

接连几声枪响,子弹弹出,穿过厄尔锁骨。

江羽大笑出声,后肘一拐击打在厄尔刚刚被加特林扫过的腰上,厄尔吃痛,抬起右手死死掐着江羽的脖子,“宝贝儿,你太调皮了!”

江羽被掐得面容涨紫,眼白都快翻出来了,就在这时,沈钰竹又举起了手。

“你说,是你掐的快,还是我的子弹快?”他问厄尔。

“呵呵,被你们逮住,上了国际法庭,我照样不会好过,”

“不一样的,”沈钰竹看着他,重瞳之中,深海一样,“至少不用死……况且你还有用,否则,我刚刚打的,就不是你的锁骨了。”

闻言,厄尔眯眼,掐人的手略松了松,就是这时,江羽又是一肘撞了过去,厄尔吃疼,手了又送了松;趁着他吃疼的片刻时间,江羽掰着他的手拼命挣扎,与此同时,两枚子弹先后穿过厄尔的两只手腕。

这一次,厄尔彻底束缚不住了。

江羽猛得推开他,连滚带爬地跑到一边,沈钰竹还以为他是要来他身边,刚准备伸手接人,却见江羽从下面一个抽屉里找出一把剪刀——厄尔刚刚剪他裤子的剪刀。

拿出来之后,他又朝着厄尔扑了过去,沈钰竹眉头一抽,几步上前,堪堪在江羽准备扎第二剪刀的时候把人拉了回来。

“松手!”江羽挣扎的厉害,沈钰竹一把夺过他的剪刀,扔到后面的废墟里去了。

“乖,别闹,”沈钰竹反剪住江羽的双手,将人牢牢禁锢在胸口。

江羽的瞳孔不正常放大,他疯狂挣扎着,此刻,他满脑子都在叫嚣着兴奋,而这个人却在禁锢他!江羽冷笑,抬起脚重重地踩在了沈钰竹脚上。

可惜他忘了,如今的他浑身赤***裸,自然也就没有穿鞋,于是,等他光着脚踩在沈钰竹军靴上的时候,差点没疼地他抽抽。

沈钰竹被他这神来之笔弄得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在他光裸的屁股上,“安静点儿!”

江羽一抖,屁股颤了好几下,他抬起脸,看着沈钰竹的目光恨不得撕了他。

“你放开!”

“不放,”沈钰竹干脆让他背对着自己窝在怀里,“你想收拾他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

说完,他抬起左手,在厄尔的双手双脚上分别又印了几个血洞。

“满意了吗?”

江羽不满意,非常不满意!厄尔喂给的兴奋剂和***是普通人的一倍,现在兴奋剂的效果来了,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用剪刀在血泊里的那人身上狠狠戳出一堆血洞的想法。

“这个废物居然敢绑我!”他拼命地挣扎着,瞳孔放大,浑身都不可自抑地颤抖着,“我要弄死他!”

这时,秦阙拿着枪从门外跑了进来,“快点儿,趁人没发现,先把他藏你路虎里,省得麻烦不说以后还打扰他生活——这就是那个剥皮鬼?”

“剥皮鬼交给你了,”沈钰竹把枪别在腰间的枪套里,拉着江羽,扯过一条被单将人裹着就往外拉。

“你给劳资松开,我要弄死他!”江羽还在挣扎。

沈钰竹停下来,回身,右手伸长使劲一捏,世界骤然安静。

抱着人出大门,将人放在车的后坐上躺好,沈钰竹出来,摁着耳机又调了一批人去郊外。

路虎飞快地行驶在路上,前方,枪炮的声音此起彼伏。

沈钰竹将车门反锁,架着加特林冲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枪炮声停了。

一对特殊部队作战人员整齐地站在一片废墟中,周围,武装特警正在排查危险,而刑警们,则给还没断气的一群人套上手铐,现场一片混乱。

沈钰竹架着加特林从人群中出来,秋棠跟在他身边,身后两个人架着两挺机枪虎视眈眈。

沈钰竹:“林书航!”

“到!”

“后续交给你了,将人看好,我先走了。”

林书航站得笔直,“报告!”

“说。”

林书航:“请问长官要去哪了?”

“我已经离职了,这些事儿如今不归我管。”沈钰竹抹了把脸。

“请问教官要去哪了!”林书航从善如流改称呼,但依旧很固执。

“回家,”沈钰竹也很耿直。

林书航的脸黑了,他还准备说什么,但被沈钰竹干脆利落的打断了。

“你还没断奶吗?事事找教官!”

林书航脸憋地通红。

沈钰竹大喝:“立即执行!”

“是!”林书航敬礼。

沈钰竹随手将加特林扔到林书航怀里,没管他阎王一样的脸色,跑回路虎了。

后座,江羽全身通红,蛇一样在座位上扭动着,毯子落在了地上,一声声闷哼钩子一样,听得人心里直痒痒。

沈钰竹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眼,随即路虎狂飙,一路飞驰到郊外的别墅。

到达地点,沈钰竹捡起毯子重新盖在江羽身上,刚准备把人抱起来,江羽却整个人都缠了上来。

触手一片光滑的皮肤,沈钰竹皱眉,猝不及防,江羽一把把他摁在了座位上,蛇一般,分开双腿,江羽跨坐在他怀里。

“别闹,”沈钰竹扶住江羽的腰准备把人放下来,江羽却不干了,他浑身热得受不了,身体火烧一般,急需找一个冰凉的东西铁一下。

皮质的座椅很快被体温传满了热量,不一会儿就和他身体一样烫了,恰好这时冰冰凉凉的沈钰竹凑了上来,他怎么可能再放开?

他烧得迷迷糊糊的,兴奋剂却让他整个人的精神都在大脑里到蹦迪。

滚烫的手穿过扎在裤子里的衣服,江羽的手摸了上去,和他身体相比,这冰凉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很快,沈钰竹整件体恤都被卷到了胸口。

江羽把脸贴在沈钰竹赤裸的胸膛上,小动物似的磨磨蹭蹭,修长白皙的大腿环着沈钰竹的腰,不住磨蹭。

沈钰竹坐在座椅上,两手放在自己膝盖上,任凭他动作,不动如山。

于是江羽很快就不满足了,他的手穿过沈钰竹的脖子,整个人微微上倾,完全贴了上去,赤裸的乳首相对,互相摩挲着,江羽闷哼一声,脸颊轻轻蹭着沈钰竹的侧脸。

沈钰竹目光幽幽,淡淡地看着他动作,半晌,右手按着他的腰一把把人按在怀里,同时,左手伸出,捏着江羽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我是谁?”他凑近,灼热的呼吸打在江羽脸上,江羽的呼吸瞬间急促,他扭动着,想把脸凑上去,然而沈钰竹捏着他腰的力气太大,根本不给他动的机会。

“我是谁?”沈钰竹不耐其烦的问着,右手用力按着江羽的腰,江羽赤裸着身体,臀缝便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

江羽觉得屁股被什么热乎乎的东西顶着很奇怪,于是他摇了摇屁股,想要跪坐起来,然而沈钰竹并不愿意。他微微朝着江羽俯首,于是,坐在他怀里的江羽便不得不重新坐在那根棍子上。

“告诉我我谁,我就陪你捣药,”沈钰竹凑在江羽耳边,轻轻朝着他耳朵吹了口气。

江羽痒得一哆嗦,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更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但他记得沈钰竹的声音,于是,当沈钰竹不耐其烦地在他耳边反复询问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是谁呢?脑海里一片混沌,江羽不知道,但他难受极了,浑身都热,后面痒得出奇,他迫切地想找个什么东西磨一下或者戳一下,可这个人禁锢着他,根本不给他自由活动的机会。

江羽又难受又委屈,都快哭了,他不知道这个人和自己有什么仇,居然这么对他,连蹭蹭都不愿意,要是沈先生在的话,肯定就给蹭蹭了。

沈先生那么温柔,一定不会拒绝他的要求的。

于是,委屈巴巴的江羽更委屈了,想着温柔的沈先生,他不自觉便呢喃出声,“沈……沈先生。”

沈钰竹闷笑,“这可是你先撩的,”他挑高江羽的下巴,将唇印了上去。

舌与舌之间的舞蹈让人目眩神迷,柔软的东西互相纠缠着,唇齿相依,呼吸交错,江羽被按在怀里,臀缝被坚硬的东西摩擦着,涎水划过唇角,江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世界天旋地转,他被放在座椅上,双手合十被按在头顶,沈钰竹挑起他的下巴,顺着脖颈一路吮吸,江羽闷哼出声,刚刚扬起头颅。

沈钰竹分开他的双腿,左手手指模仿这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江羽大张着嘴,眼神迷离。

片刻后,手指离开,却又在下一秒埋进那不该被进出的部位,江羽哽咽着,双腿微微挣扎。

唇舌划过乳首,反复品尝,江羽被强烈的快感支配着,摇着头轻轻挣扎。

第四根手指可以进去之后,沈钰竹抬将他的腿抬起来放在肩膀上,拉开自己裤子的一角,扶着东西,慢慢挺了进去。

“疼,”江羽眼泪汪汪地挣扎着,“疼,疼……我不要了……疼……”

“别怕,很快就不疼了,”沈钰竹微微一笑,猛得将东西全部插了进去。

“!”

江羽睁大了眼,眼泪直接流了下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别……疼,太大了……疼!”

沈钰竹不管他的哽咽,慢慢压着他的腿沉下去,江羽要被折腾疯了,整个人不管不顾地剧烈挣扎着。

沈钰竹送开他的手,却又在江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无法喘息,江羽大张着嘴,鱼一般喘着气,沈钰竹将他的腿压在他胸口,又吻了上去。

这种姿势让他体内的东西进入到一个可怖的深度,江羽疼得抽搐,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口中的那条温软东西在不住舔舐着他的上颚,慢慢的,它竟越伸越长,那股几乎要深入喉咙的恐惧让他浑身颤抖,江羽红着眼眶,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流。

唇舌纠缠,下面的东西药杵一般狠狠捣弄着柔软的穴口,江羽摇着头,拼命躲开。

然而沈钰竹怎么可能给他机会离开?眼看江羽似乎真的承受不住了,他才离开江羽的嘴唇,亮晶晶的涎水拖在两人身上,江羽哽咽着,被抱着坐在了沈钰竹怀里。

“爽吗?”沈钰竹握着他的腰,他浑身上下,除了裤子拉出一角,其他地方完整无缺,反观江羽,浑身赤裸,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下,上面的嘴张着,还有涎水的痕迹,下面的嘴却在不断吞吐着别人的东西。

两人在车里换了好几个姿势,期间,江羽跪爬在座椅上,沈钰竹死死碾着他穴口里的一点,江羽哭叫着往前爬,然而才爬了一步就被拖了回来继续艹。

车不住震动,里面的人赤裸着身体,抵死缠绵。

最让江羽绝望的是,他都射了两三次了,然而他身上的人却还是连动静都没有,强烈的快感不住袭来,江羽被逼得扬起头,除了哭,他现在什么都不会了。

然而更悲哀的是,因为他心里只想着沈钰竹的好,于是每每被快感逼得承受不住的时候,就忍不住叫沈钰竹的名字,他不叫还好,一叫沈钰竹整个人都嗨了。

差点没艹死他。

等沈钰竹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江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他颤抖着身体,哭得满脸泪水,一抽一抽地喊沈先生。

他这时的神智还不怎么清醒,虽然不如一开始那么迷糊了,但还是有些迷,于是,他本能地开始喊让自己觉得有安全感的人。

沈钰竹吻了吻他的额头,将人拦腰抱起,出了车门。

赤裸的身体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沈钰竹安抚地吻着他的额头,

将人抱回了浴室,浴室里,江羽闭着眼,任由沈钰竹帮他清洗,于是清洗着清洗着,不可避免的,沈钰竹又硬了。

偏偏江羽还不知死活地哼哼唧唧喊沈先生,于是,这一次,江羽在浴室里直接被艹出了黄色的液体。

这回他是真的崩溃了,稀稀落落的尿液落在地上,江羽看着看着,捂着脸,崩溃大哭。

“乖,我不做了,别怕别怕,”沈钰竹拍着他的后背,抚摸着江羽的脊梁,破天荒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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