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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安小说网 > boss大人,高兴别太早许念顾洺衍 > 第469章 :你不能拒绝我
 
七狼挑了挑眉,当即转过视线想要去看顾洺衍的意思,但人已经弯腰不顾许念的推阻,将人一把抱进了怀里,迈脚大步离开。

“啧,衍哥都走了。”他低过头来瞥了一眼脚下的维克多·琳。

“算了,没意思。”他挪开脚准备走人,维克多·琳扑到地上,攀爬着去捡自己的那截断小指。

她脸上涕泪横流,漂亮华丽的妆发花的花散的散,匍匐在地上的样子比外头的流浪汉还差点。

邵逸庭最后一个松开杰瑞,抬脚跟上了自家少爷的步伐。

“我的手,手……”被接触桎梏的杰瑞蹲下来想要去扶她,维克多·琳红着眼将自己的那截断小指捧在手里哭。

杰瑞搀扶着她站起来:“没事的,我们现在就立即去医院,手指还可以接。”

维克多·琳呆滞着望了杰瑞一眼,一把将这个没用的男人推开,忍着疼痛扶着墙站起来。

另一边顾洺衍抱着人在随从保镖的维护下出了西餐厅,许念挣扎无果后便不再动作,而是反问顾洺衍了一个问题。

她小脸神情冷淡,和当年看着他动刑或是杀人迥然不同。

“你这样做,就不怕在我爷爷那边没法儿交代吗?”

许念问得没有多少情绪,甚至对于维克多·琳没有半分同情可言,反而倒是有点像在担心顾洺衍无法交差惹上麻烦一样。

顾洺衍抱着许念,许是方才维克多·琳说的话的影响,对于许念有没有自己的孩子,他心里有了数。

现在抱着许念在怀中,只感觉胸腔里被填满了棉花一样,真真切切的那感受到的充实。

顾洺衍没将内心里的欢喜有所表露,只是在许念问出问题后,亲昵的凑近了她的耳侧,像是情人交颈相拥,耳鬓厮磨一般低语。

“大不了,我明天亲自上门赔罪,割地赔款,入赘做你男人都行。”

他假不正经的对许念挑逗,还低下头去携人娇艳欲滴的耳珠。

湿热的气息伴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线肆意在许念颈间耳侧游走。

她神色上没有多少变化,内心里却像是有冰封肆漫,顾洺衍已经知道孩子这几个字无数次充斥在她的心神内。

这让许念平静不下来,甚至无时无刻不感到焦灼。

顾洺衍的刻意挑逗在她这里自然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许念缩了缩脖子,不动声色的避开和他亲近。

她的小动作以及神情,顾洺衍都不动声色的收进眼底,这无疑不让他更加确定,方才维克多·琳说的话的真实性。

他没出声,只是一路抱着许念,任凭许念对自己冷淡,神情仍旧比较缓和。

这样的顾洺衍才是真正的让许念感到发怵,他越是平淡冷静,越是在这上面对自己纵容,她就越是心慌。

就好像,自己能料到,未来的某一天,这个男人就会如这般不动声色的平静样,将自己的俩个孩子从身边接走。

顾洺衍将人一路抱回了酒店,刻意忽略掉她冷淡的态度,拥着人跌入房间的柔软床垫中。

他俯身撑着双臂,将人圈在自己身下,低头垂眸上去吻许念的额,再至眼,落至鼻尖,以及那张诱人的唇。

许念抵在被褥间的手指慢慢收拢,似在隐忍的攥着被角,她并不习惯同人这样亲近,也暂时接受不来顾洺衍对自己做出什么床笫间的事。

三年,许念以为自己的刻意克服,就可以掩埋住,自己对这人的阴影。

但是直到真正面临,她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有多抗拒,冯盈盈或是周国栋,这些人,以及自己经历的太多太多回想起来都觉得可怜可笑的事。

可这些原本不都应该结束了吗?既然离婚协议都已经签下了,为什么还要来找她呢?

为什么?

许念眼尾染红,那双盛着漫天星辰的眼睛里沁入了水雾。

她一把推开身上的顾洺衍,想要离开这个令她徒生悲秋的现场。

顾洺衍瞳间骤缩,一把将人又扯回自己的怀里:“你跑什么?”

他抱着许念不松手,将头埋进人颈间:“你真不知道,三年来的每个夜里,我有多想你,我贪恋帝宫里有你的每一寸气味,却有总是遥不可及的触不到真实的你。”

他十指穿进许念的指腹内与人紧紧相叩,顾洺衍压低了低哑的声线,接下来的每一字一句,都压抑着浓浓的情|欲。

“许念,给我,好不好?”

许念对着这不知道是装出来还是演出来的深情感到头皮发麻,她直望着天花板:“不好。”

顾洺衍一颗一颗解开她身上干净洁雅的白色花边衬衫:“你不能拒绝我。”

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多少变化,一样的强势以及如出一辙的自以为是。

许念浑身僵得像个木头,对于人花在自己身上的调情手段,刻意压着身体本能的反应。

这惹得箭在弦上的顾洺衍尤为不快,哪怕脾气在好,此刻眉宇间也拢上了些许阴郁。

“许念,别做样子,你知道,我讨厌你在我面前不生不死像个木头。”他抬手抚过许念的脸,覆身下来,声音薄凉。

“你要回应我。”

许念眼里的雾水浓郁了,她连接受都做不到,又该如何回应?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许念,你其他的欺我瞒我,今后我都可以不予追究,但以后,你和我要好好过,我们俩个人,相依相爱。”

他说得好生轻易,许念咬着唇低低的泄出一声泣音,自己做不到,做不到,能不能不要,不要再逼她?

“顾洺衍,我对你已经没有了感情,三年了,你该有多自信,才会认为我忘不了你,我要真是木头,我就该将往事的种种,生离死别又或者是羞辱难堪都通通放下了,但我不是。”

许念做起来将人推开,歇斯底里的喊了一通,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兔子,又或者说,是个犯了恐惧的病人。

顾洺衍心里火也烧了起来,听着许念说着绝情话,气极之间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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