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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安小说网 > 我的美女老板 > 第六十七章 得讲道理
 
病房里付年和柳天赐在进行着无声的战斗,两人可谓是棋逢对手,连拆几十招也没有什么结果。

“莫夫人,看来贵公子伤的是不轻呢。”

我笑眯眯的朝着床边看去,莫秦寿的脸苍白而无一点血色。

“你想干什么?”

这位莫夫人倒是淡定的很,只是站在床头看着我,沉声问着。

“我来干什么,莫夫人真不知道?柳先生今天晚上是不是去了环山公路,您心里清楚的很,我们付家也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角色,所以大概得请柳公子去一趟。”

“凭什么我表哥得跟你们走,你算什么东西!还跟我充黑二代,不过就是个监狱里出来的强奸犯罢了,要不是有付芸梦护着你,你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我看着一副嚣张气焰的莫秦寿,只是笑了笑,看来这位大少爷对我还真是挺上心的,这么快就把我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了。

“莫少爷,我今天来是替梦梦带走肇事司机的,您同意还是不同意,都没关系。”

莫夫人眼神一沉,而门外也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两批穿着不同制服的人在楼道上对峙起来。

“段五,我不管你和那位付家大小姐是什么关系,但是今天你在山上打了我儿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又带人来医院,这付家是打算和我们莫家撕破脸皮吗?”

这位莫夫人语气平淡,但是看向我的眼神却是恨意无限。

“莫夫人我今天来是讲道理的,咱们一码归一码,莫少爷的事情我会给莫家一个交代,但是我们小姐的事情,莫夫人,你也得给付家一个交代。”

我语气平淡的说着,既然不能撕破脸皮,自然是要来讲道理的。

“好啊,小子,我倒想看看,你准备怎么给我们莫家一个交代。”

莫夫人冷笑着看向我,她看着我的目光如同看着一个笑话一样。

我清楚今天的事情只有我出面把莫秦寿受伤这件事安抚下去,才能跟莫家计较付芸梦受伤的事情,这就是道理。

“付年,拿刀来。”

随着两方对峙,一直分不出胜负的付年柳天赐两人也停战双方对峙起来。

听着我要匕首,付年眉头皱起,第一次开口反驳我。

“段哥,您这样,禄叔不会”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我从他手里拿过匕首,眼神却是瞧着那位莫家少爷。

“莫少爷,我虽然揍了你一顿,到底也没伤着筋骨,所以今日,段五愿意自伤一臂,算是给你赔罪。”

我举起匕首,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中直接朝着自己肩头刺了一刀,刀尖刺入身体,血迹很快就染红了我的肩头。

我咬着牙,把刀拔出,一旁的付年迅速用绷带给我止血。

大概莫家人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决绝,也是愣在当场。

“莫夫人,现在可以讲道理了吧。”

我的视线由脸色阴沉的莫夫人转移到了柳天赐身上,他却依旧神情平静。

“柳先生,芸梦还昏迷不醒,所以大概我得请您跟我走一趟了。”

“凭什么你不能带表哥走”

莫秦寿躺在床上忍不住开口,却被莫夫人给瞪了回去。

“呵呵莫少爷,莫家要是想先不讲道理,我们付家也是不怕的。”

我抬头看着莫夫人,我知道这里的主事人还是她。

她皱眉看着我还在冒血的肩头,最终还是转头看向柳天赐。

“天赐,你就跟他们去一趟吧,付家人要是敢伤你性命,我自然也会跟他们去讲讲道理的。”

柳天赐皱了一下眉头,但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我带着付年和柳天赐上了车。

“你挺有趣的”

柳天赐突然开口,却是对我,我肩头的衣服已经被剪开,付年正在为我处理着伤口,因为没有带着麻醉针,我只能咬着一块毛巾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你最好祈求我们小姐没事,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付年一把抓住柳天赐的衣领,眼神冰凉。

“付年”

我取下毛巾,轻声叫着,肩膀的失血和昨夜的折腾,让我整个人都感觉晕晕乎乎的。

“段哥”

这声段哥,比起之前的客套要亲近不少,我知道这是我一刀刺在肩头换来的,我伤了自己,堵住了莫家为莫秦寿报仇的嘴,自然也把道理放到了付家这边,带走柳天赐也成了情理之中。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有胆子把刀往自己身上戳的人。”

柳天赐好似搞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一般,坐在车上依旧泰然自若。

“柳天赐,我既然能从莫家夫人手里把你带出来,你就要知道我绝对不会让你轻易回去的。”

他点了点头,好似不在意的样子。

“没关系,我对忠义堂还是很感兴趣的。”

付年看着柳天赐一副你耐我何的表情,更是怒火上头。

“你别以为有莫家在你身后,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了,我告诉你,我分分钟可以弄死你。”

付年手里拿着我方才用过的那把匕首,刀尖抵在柳天赐的脖子上。

“付年,咳咳咳”

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但是还是用右手将付年的胳膊拉了下来。

“你现在跟他发狠有什么用,送他去禄叔那里自然有他受的,要是小姐有事,他自然也得陪葬,这都是既定事实了,你何苦跟他争执。”

我说着,却又总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看着一旁的付年也是越来越迷糊。

勉强坚持着到了医院,就看见禄叔的身影。

“师傅,我把柳天赐带来给您处置了,梦梦没事吧?”

我深呼吸着,每说一个字都感觉自己浑身无力。

看着禄叔的人把柳天赐带走,又看见禄叔嘴里不知道跟我说些什么。

但是我却听不清楚了,一头载到在地。

那天我和付芸梦都淋了半夜的大雨,山上本来就冷,付芸梦失血过多,发烧昏迷,而我一直把衣服都盖在她的身上,自己也是受了寒气,又加上内心自责,失血过多,进而也是高烧不醒。

就这样,我们俩个人倒也算是同命相连般躺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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