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回到公司后,就了总裁室,想告诉安景琛息想全国设计师比赛的事。
刚好门没有关好,她隐约听到里面有越文的声音。
“安夫人在二环路的街着工作好像是真的”
断断续续的话传来,让安颜大约听到一个大概的事,就是安母好像出院就去扫大街捡垃圾为生了,毕竟她这么多年没工作,为了生活,只能做这种劳力活了。
安颜很是震惊,因为她一直觉得安母之前捡垃圾一事是作秀。
但一直在留意网上新闻的她并没有听到最近关于安母的报道,所以,安母这一次是真的去做苦力了吗?
就在她在门外猜想这其中的事时,汇报完事情的越文刚好出来就碰到她,恭敬地打着招呼:“安小姐,你来找总裁吗?”
安颜一愣,抬起杏眸,“是,是的。”
“好的。”越文敲了两下门,然后帮安颜将门打开,自己侧身站着。
安颜微微点头,走了进去,出去的越文将门小心关上。
“怎么了?”
安颜怔然之际,便发现安景琛不知怎么时候走到她的身边,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夹着关切与宠溺,正直直地看着自己。
“没。”她轻轻摇头,但内心仍在为刚才不小心听到的对话而转动着,她不由自主的咬着唇瓣,朝着安景琛看去,显得很犹豫。
“刚才听到越文汇报的事?”
安颜一听,愣了。
男人低声笑了起来,带着一丝无奈的感觉,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女人的眉心,“你的脸上都写着你就是在想着这个。”
安颜吃惊,“这么明显?”
“不然呢。”男人戏谑道。
安颜脸红红,“我,我怕你生气。”
“别人的话,或许。但你,我永远不会生气,明白吗?”说着,男人牵过她的手,将她带到休息区坐着,“以后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
“她,她真的在外面捡垃圾吗?”安颜犹豫着,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因为代尔先生一事,让安颜对安母有所改观,但秦言的警告让她又担心自己再一次好心办坏事,所以一直也没将此事告诉安景琛。
但现在听说安母去做这种事,让她心里颇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
难道之前的报道不是作秀,而是真的?
“是。”
安颜听言,低下头,久久没有言语。
一直到安景琛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以为你会劝我做些什么。”
“我不想给你惹麻烦。”安颜轻轻咬唇。
安景琛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软顺滑的秀发,“在我心里,你从来没有给我添过什么麻烦,所以,不要胡思乱想。”
安颜微微感动,但有句话一直卡在喉咙里。
想将安母之前帮过他的事说出来,正欲开口之际,突然传来敲门声,就听到越文的声音,“总裁,秦小姐找你。”
秦言来了。
安颜连忙站了起来,一边的安景琛看着她这样,剑眉微蹙,“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见她。”
“不,不是,我是觉得我该回去工作了,毕竟现在是上班时间。”安颜摇头,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真的?”安景琛确定道。
“当然了,在你心里,我是那么容易吃醋的人吗?”安颜浅浅笑着,甚至为了让安景琛安心,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我倒是希望你偶尔能吃吃醋。”安景琛无奈地回了一句,倒也没有继续强留安颜下来,“行吧,你上班吧。”
安颜出去时,便看到秦言。
秦言对于她从总裁室出来,脸色微变,但却没有说一句话,直接走了进去。
安颜下意识朝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眼,然后回到自己的桌位,才想到自己既没有说出安母帮忙的事,也没有将设计比赛一事说出来。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低头开始画稿。
————
下班后,安景琛要加班,她独自回去,想起之前在总裁室外不小心听到的对话,忍不住将回家的路线一改,去了二环路。
她只是想看看,安母是不是在那里?
只是想看一眼。
她告诉自己。
“小姐,到了。”
“好的。”
下车后,安颜才发现这条二环路挺长的,这会傍晚,夕阳中的晚霞照耀着大地,让人忍不住惊叹它的美。
特别是光芒照射在葱郁的大树上,折射下来的阴影看上去很有艺术感。
她突然有了一种闲暇散步的感觉。
让司机不必跟着,独自漫步走着,不时留意着周围,有没有安母的身影。
一步步走去,突然眼前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弯着腰,正在扫着地,那动作有些缓慢,但她能确定的是那个人就是安母。
她张了张嘴,想喊句,但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正在扫大街的安母感觉到什么,停下动作,朝着安母的方向看去,发现是她时,闪过一丝欣喜,她扫了整整一周的大街,这个死丫头总算来了!!
但来都来了,竟然还傻站在那,是在看自己的笑话吗?
想到这,安母心里很是不舒服,特别是顶着太阳晒了一整天,差点没晕过去,见着安颜,没破口大骂已算是忍力十足了。
“阿姨。”
安颜还是叫了一声,结果下一秒就看到安母身子倒了下来,吓得赶紧跑上前,接倒她倒下的身子,“阿姨,阿姨,你怎么了?”
安母脸色晒得黑红黑红的,额头全是汗水,看着她时,挪了挪唇,想说什么,结果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了。
“阿姨!!”
————
安景琛接到医院电话时,第一反应是安颜怎么了?
他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开着车一路飞奔到了医院,冲到病房的时候,看到安然无恙的安颜时,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安颜被安景琛突然抱着,脸颊一红,赶紧推开他,“我没事,是,是”
安景琛被安颜推开时,顺着安颜看着方向一望,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安母,她刚好醒来。
看着安景琛时,她身子一僵,想挤出一抹笑容,却又担心会被他看出别的,只好这样僵硬地保持着睁眼的样子。
安景琛拧眉,“怎么回事?”
安母不是没听出安景琛话里的冷意,心里头顿时有些愤然,自己可是他老娘,晕倒了竟然也没有关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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