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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安小说网 > 用沙雕感化反派[快穿] >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试问一个已经被总理撤了职的, 仅仅带了一千多号人的权孤诗,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事情发酵了一整天,事态越发严重起来, 甚至还有大批民众跑到陆初的账号下呼叫她接手权孤诗绑的那些人, 激动地表示千万不要让那些帮派首领跑了。

贫民窟发展成如今这幅样子, 有大部分原因和这些扒皮的帮派脱不了关系,这里的赌场, 酒吧数不胜数, 教育程度低下,许多孩子还未成年就开始混社会, 混帮派, 理所当然的, 这里的人大部分从事重体力劳动, 开采各种资源, 或为富人区修建高楼大厦,所有的高科技都被掌控在上流社会手中。

他们何曾不想摆脱这些吃人的帮派,只不过想要铲除一颗根深蒂固的毒瘤谈何容易。

然而,好不容易因为权孤诗的作为有了希望却又立刻被剥夺,没了政府做后盾的权孤诗肯定会被群起而攻之, 他们只能将剩余的希望寄托在另一个甚至在养胎的将军身上。

只不过,许久未发布动态的将军这回回应了, 发出的文字却让人难以自容。

陆初:我想,当初有些人说‘怀了孕的alpha还是alpha吗?基因变异成omega了吧’‘怀了孕的omega不配做将军’,他们是对的。

所以我一直在养胎,努力变成一个omega,而且已经写了辞职报告以及申请撤销军衔报告准备上递给总理。

这次任务,我不会再插手了。

【不要啊!】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当初虫族来袭, 陆将军为了保卫群熠星深陷囹圄,战地记者实时直播境况,那时,铺天盖地的虫族,所有的机甲都报废了,全星球退居二线的居民都在为这个与战友并肩作战满身虫族黏液的年少少将捏了一把汗,而她,也不负所望,即使满身伤痕,也满载荣光而归。】

【我们星球,将军的头衔是最大的,代表了对星球无上的付出,陆将军被提携为将军的那一年,家里的老母亲都热泪盈眶。而如今,仅仅因为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件不合常理的事情你们就那样肆意地辱骂她!】

【alpha怀孕怎么了?就算她怀孕了也还是我心中最强最令人尊敬的alpha!】

【我向你道歉!】

……

当初的辱骂声与争议声有多大,如今的道歉声和支援声就有多大。

但陆初从不在乎,她知道人性本就如此,关掉全端,腰上便随即揽了一只手。

眼前一排穿上权孤诗阵营服装的士兵已经严阵以待,身旁的人鱼点点头,示意好戏可以开始了,便又看向她,微微弯起眉眼道:“夫人需要找个好角度看这场好戏吗?”

“好。”她应。

云识便揽着她往正前方的一栋高楼走去。

权孤诗的这个院子,中心是硕大的平地广场,周围则环绕着一圈屋子,唯二的这栋高楼采光很好,正对硕大的广场。

一直上到四楼,云识搬了把太妃椅,垫了靠枕示意她坐在透明玻璃后,又拉上窗帘,留了一小条缝,确定可以看到外面的场景后,开始打电话给于厉田,远程指导起来。

太妃椅是给人半躺着的设计,就如同慵懒的太妃一般,可陆初规规矩矩地只坐了一半,还给她留了一半位置。

云识笑了笑,坐下去,可还没坐热乎呢,女人就瞬间侧坐在了她身上,还用肚子抵她,手缓缓抚上了她的脖颈,又一点点搂上,收紧了胳膊。

她细框眼镜下的一双凤眼眼尾微微勾起,透出几分成熟的韵味来,微薄的唇瓣弯起好看的弧度,上面一颗圆圆的小痣,随着轻轻呼出的热气一点点靠近她。

云识肯定是不会忍的,低下头一手抚上她的腰就准备吻上去,可女人却直接避开了,而且还凑到她脖颈处,脸颊上,左亲亲又蹭蹭,探出舌尖舔着,就是不给她亲,仿佛生怕惹不起她的火一样。

她有些失笑,嗅到渐渐浓郁的香味,看到她后颈的透明贴有些松了,也不知道她哪里学来的招数,引得她心里越发痒了起来。

……

陆初当然不会想玩得这么大,她只是想逗逗她,先给她上一盘小菜,引得她到时候抛弃原则。

她今天甚至嫌军装太勒肚子,穿了件简单的白色裙装,正经长裙,却并不影响她军人的气质。

所以她此时才可以肆无忌惮地握住她的一只手,再牵着她来到alpha的二号腺体处,扯开包裹在外面的纯棉面料将她的手塞到面料里。

她甚至都不想看戏了,慢慢抬起视线对上云识的视线,眼尾微微弯起,像极了可怜求抚摸的小猫。

云识心中无奈,默默搂起她挪了点位置,让那条窗帘缝透出的光只是照在一旁空出的椅子上,又缓缓低下头凑近轻轻吻了下她的唇,如蜻蜓点水般,顺便将正通着的电话暂时挂断。

她这才用整只手包住二号腺体那一块,触感像极了软软的白面团,有源源不断的二号信息素渗出来,浸湿了她的手,她便轻轻地开始揉按白面团,将二号信息素揉到白面团上,揉得到处都是。

陆初的耳根渐渐发烫,腿下意识打开了点,也收紧了胳膊,将脸贴上她的脸颊,闭上眼长睫轻轻颤抖,下意识蹭着她的脸,在她怀里蹭着。

“嗯……好凉。”

“但是好脏。”她的声音像在耳边低语,微软。

“脏吗?我吃过好多次。”云识也贴到她耳边轻轻道,唇瓣故意触到了她的耳垂,轻轻含住,探出舌尖舔了舔。

“是你的都不脏。”她这样轻声说着。

陆初轻轻一颤,感觉自己有些发烧了,又仿佛意识到什么,睁开眼头微微后退了点,偏头看她道:“对不起。”

俞映安是真的很喜欢她才会和她这么亲密的,对她无微不至,可她,上次她只是风尘仆仆地抱抱她,她却说她脏,也许人鱼根本不在意,但她想着,有些愧疚。

想到这,她又闭上眼微微昂起了点头,这样的举动仿佛在说着:‘允许你亲我一下。’

云识轻轻笑了一声,觉得她的性子分外别扭又可爱,瞬间便低头吻了上去,两道柔软的唇瓣相触,让心跳不自觉猛地加快。

她轻轻含住她的唇,一寸寸吮吸着离开,又轻轻碰撞。

陆初缓缓收紧胳膊,与她互相吮吸着,可二号信息素一点点淌出来,流经的路途仿佛有蚂蚁在走动。

她不禁微微探出舌尖,却正巧与云识微凉的舌尖触碰上,冰与火交接的一瞬间,连忙一缩,又微微抬起肚子,alpha的二号腺体处也上抬,迎/合着她,带着些许哭腔:

“痒,重一点,呜……”

云识探出舌尖再次缠上她的舌,听到她难受的声音,也心中不忍,不禁手上用力揉捏着面团,捏着捏着,她便满手都是黏腻的二号信息素了。

耳边是细弱的轻/吟,空气中溢满了香味,她热烈地搅动着女人滚烫的舌尖,扫荡她的口腔,吮吸着她的唇。

alpha的二号腺体周围被她揉得滚烫,像抹了一层蜂蜜的白面馒头一样的软绵。

陆初的脚踩在太妃椅上,有些躁动地滑动着。

吻了好久,她觉得自己受不住了,连忙抵着云识的肩,率先松了唇,又连忙将下颌搁到她肩上,双眼泛着泪光,平缓着呼吸,却又忍不住发出难以启齿的声音,声音又小又软地感慨:“就是这样,好凉,好舒服……”

云识轻笑一声,微微偏头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应她:“这下满意了吧,回家上药的时候别生气了,嗯?”

“才不。”陆初想了想,不能因小失大啊,于是咬了咬唇,强忍不舍地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扯开了。

云识没有反抗,只是故意对着她笑:“真的不要我了?”

“不要。”陆初凶了她一声,目露凶光,可是下一秒凶光却化为眼泪落了下来。

云识一瞬间就心疼得不得了,只能用指腹替她轻轻擦掉眼泪,又吻了吻她的眼角,接着抱起她。

陆初一惊,眼尾通红,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竟然因为这点小事就哭起来,于是沉默着趴到她肩上不说话。

直到云识又拿了纸巾坐回原处,拿了很多纸替她擦二号腺体外的信息素。

她一缩,抬头有些恼羞成怒:“干嘛?”

“没有湿纸,面料也润了,只能先将就将就用干纸垫着。”云识冲她笑笑,十分正经。

陆初的耳朵红透了,没有拒绝,等她弄好后,看到她又抬起头,把自己后颈快要掉落的透明抑制贴撕下来。

颈后的腺体红彤彤的,云识小心翼翼地轻轻拿纸巾擦了擦黏腻,接着将她的发绳扯下来,长发披散而下,遮住她的后颈。

“好了~”她轻笑道。

陆初磨磨牙,一点都不满意,满脸写着不满足。

也许真是被她惯坏了。

她想着。

云识以为她累了,给她轻轻地拍背,正巧一通电话忽然打来了,她连忙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于厉田的声音。

“俞姐,外面已经闹起来了。”

于厉田不知什么时候跟着胖子他们一起叫起了她俞姐,云识具体问了下情况。

根据地头蛇们传递进来的消息,今日贫民窟中大大小小帮派运营的生意都停了,他们纠集在一起,正潜伏在权孤诗阵营周围。

云识特意叫人假装开车出去,又搬东西,装作要逃离贫民窟的样子。

果不其然,大量不同帮派的人冲出来,拿着各种武器堵在门口,打砸运输车辆,将几个假装害怕要跑进大门的兵抓了,又看到门里很多兵拿着长/枪冲出来,连忙威胁他们给权孤诗送信,说再不放人他们就冲进去了,给她十分钟时间考虑。

云识:“……”

这群人还真是。

她扣了这么多环,就是为了让他们觉得权孤诗已经成了孤家寡人,让他们一起冲进来。

但这群人到底还是太过谨慎。

不,与其说是谨慎,不如说是怕死,即使权孤诗只剩了一千多人,但还是有着大量军/火的,而他们,热/兵/器太少,谁都不想做那个出头鸟白白去送死。

前两天,经过残酷的拷问,帮权家运军/火的帮派首领已经供出了掩藏军/火的地址,可等她们赶到那里的时候,那批军火,大部分能被拿走的轻武器已经被带走了。

而如今,那些小弟又为了救他们老大带着这些军/火送上了门来,当真是讲义气。

经胖子在旁边插了一嘴说,看到他们打扮低调混在其他帮派里,却大部分气质很突出,穿着长衣,估计是为了掩盖武器,在楼顶狙击的士兵也上报说看到正门对面的屋檐上趴了好几个拿着好枪的人。

“先答应他们。”云识低头看向陆初,陆初也正经了面色,微微皱眉看向她。

她便继续道:“把那些帮派首领全部拉出来,拿那个贩卖军/火的首领打头,你们藏好,权孤诗也拉出来,按我们之前说的,好戏开锣了。”

“还有,让士兵们都注意安全别受伤,直接拿最大的家伙,减少伤亡。”

“好。”于厉田回着,接着连忙安排。

……

外面躲藏在各个小巷之中的小弟们等得躁动不已,直到刚刚掐着十分钟的时候,一个畏畏缩缩的士兵从大门里钻出来,吼了一声:“先一个个自报家门,我们少将要确定人都到了再一齐放人!”

那小弟又连忙缩进了门里,给门留了一条小缝。

随即门外越来越躁动不安起来,不停有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她奶奶的权孤诗玩的什么花样!”

“放人就放人,搞这么多事不会是想还争取时间逃跑吧?”

“我们这么多人以为我们怕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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